他的声音传了出去,没人回应,也没有回声,仿佛外面是看不到底部看不见尽头的深渊。 “咚!” 又是同样的敲击声响起,木制的房门似乎出现了一点颤动。 如果不开门,不感应,仅凭这样的表现,蒋白棉和商见曜脑海内都能自然浮现出外面站着一个人的画面。 他和商见曜只一门相隔。 “声音好像没法传出太远。”同样在门边的白晨说出了刚才的感受。 “我们被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