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明显的麻痹,许多神经末梢在轻轻跳动。 “怎么了?”蒋白棉收回还冒着些许电光的左手,关切地问了一句,“我看你表情都扭曲了起来,才尝试把你弄醒。” 说到这里,她庆幸地感叹道: “还好你摘了面具!” “过去多久了?”商见曜不答反问。 “大概三分钟。”蒋白棉无需翻腕看表,都能说出答案。 她刚才一直在密切注意商见曜的情况和具体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