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略有些微醺的红,他正在一个人孤独的自酌自饮。 他听到东屋的房门被推开之后,往外看了一眼,看到江飞进来之后,连忙放下酒盅,就要下地。 “别下地了,麻烦。” 江飞拍了拍刘向川的肩膀,将他推到炕里面,然后自己脱了鞋子坐在对面。 “你这一个人喝闷酒?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 江飞问着刘向川,眼中带着笑意。 他知道刘向川为何这样忧愁,多半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