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详细的说了之后,他才明白这一切。 只是爷爷这么多年不给自己和家里写封信,哪怕捎个口信也可以吧? 可他都没有,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在省城给别人做保健医生,能够提到保健两个字,都不简单啊。 “报告!” 这时,门口站着一名系着围裙的炊事员,手中捧着酒菜。 “进来!” 李振云板着脸,看了眼炊事员,他在手下面前,还是保持着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