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昨晚本该死的。” 宋大师皱着眉头,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说道:“那个女人,的确是替你挡了一劫,如果不是她误入你那栋楼,将那只鬼引开,死的就是你了。” 我紧紧抓着筷子,有些难受,说:“我想不通的是,疯女人的死,好像并不影响那只鬼继续回来杀我,难道那只鬼只要害死另一个人,就不会再来害我了吗?” “我是不是就此解脱了?” 这是我眼下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