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出了我的疑惑。 村长沉默半晌,依旧低着头:“刚被囚禁在这里的那两年,我们的确很崩溃,很难受,我们甚至每日以咒骂张凌霄,当作我们发泄的乐趣。” “可渐渐的,当我们知道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出去以后,我们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开始反思自己的一生,开始反思这件事。” “我想到……想到四个正值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被我们无端迫害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