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缓缓起身,颤抖地叫道:“齐先生,你到我房间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这个齐放没回应我,依然背对着我,在那里专心致志地画画。 好在我能够在黑暗里视物,只见他画的那幅画,跟之前他给我们看的那幅画,风格大不相同。 之前他给我们看的那一幅画,好山好水,看完让人赏心悦目。 但他现在画的这幅画,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