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男人在草垛子后头跟别的女人干出苟且之事,苏家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也就算了,苏老太赶到晒谷场的第一件事却是打唯一帮自己出气的女儿。 一想到这里,这个柔弱的女人第一次抬起怯弱的眼神与苏老头对视,虽然声音颤抖,却带着格外的坚定“爹,恕儿媳无法从命!” “你说什么?”苏老头听着李淮如的话,一双眼睛恨不得冒出火来。 该死的贱妇,生了三个赔钱货也敢跟自己叫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