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发涨的脑袋,瞥到床头柜,便拉开了抽屉。 红丝巾一丝不动的躺在那里,连折角都方方正正的。 没动过。 可能是她喝得太醉,直接压着他办事了。 但不得不说,不开心时,做某些事情是解压的,虽然身体酸痛,但有种运动过后的舒透感。 难怪那么多饮食男女。 黎笑眉坐了会儿,起床去洗漱。 镜子里的身体多了几道指痕,比之前都要多,淤痕也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