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石的女子,内心不屑,但面上仍然是有礼有节地继续道:“……不知这位姑娘,可会‘飞花令’?” 雁南归闻言,脸上依旧是那种冷若冰霜、无情无色的模样。 她一手伸出,小型卷轴打开,其上书写有两个字——【可以】。 …… 飞花令。 这是在大乾权贵世家中,颇受欢迎的一个诗词游戏。 游戏的规则倒也不难,在以往诸国混战时期,飞花令的规则要求,“对令人”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