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南在上头讲了许多,底下来者也都兴奋地跟他谈话一二,宁静也是,提了不少专业问题。 倒是在这方面一窍不通的我安静得过分。 我也不清楚这顶南究竟在业内有多厉害,因此整场下来情绪尤为平淡。 眼前忽然被放大了一个面孔,我不禁往后倒了倒,“你……” “这位小姐,整场下来我注意到你从未说话,而且似乎也没兴趣在这,请问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呢?” 顶南突然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