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日的波折,我难得的起晚,洗漱好下楼,见易宁静已准备出门。 “等下我。” 我将桌上的果汁一饮而尽,而后带上三明治便跟易宁静一起出了门。 她还是那样娴静,岁月静好的感觉,哪怕她手上和额头上都有伤,她似乎也并不在意。 易宁静转头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直视前方,慢悠悠开口,“其实你不用这么赶的,我可以打车去。” 我冲她笑了笑,跟她一起上车后,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