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压心里的疼痛,“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不能去怨恨你们,只因为你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但也仅此而已。” 她那么聪明,自然明白我说这些话是想表达什么。 大概是言语过于沉重,她脸色惨白,半蹲在地上,眼泪打在地板砖上,声音很轻,但又格外地响。 我快步离开了厨房,心里泛疼,但还可以勉强忍受。 人这一生会经历他疼痛再也正常不过,只要还想继续活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