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 只是盯着窗外的风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从最开始的局促不安,到后面也逐渐放松,甚至还小憩了一会儿。直到列车员播报盐城站到的时候,这才清醒。 站起身,正准备去拿自己的行李箱,林焕默不做声的抢过去,拖在自己手里,他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带。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拿的。”我伸手想去拿箱子,里面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根本不重。 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