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落在他脑袋上的时候,却只感觉到捶在了那武馆的千年老木头身上。 那种老木头经过不知道多少年捶打,有些甚至比钢铁还要坚硬。 此时花脸的血肉还在不断枯萎,就好像是从鲜肉变成了风干过后的老腊肉。 身体从一个还算高大的汉子,变成了一个皮包骨头的恐怖干尸,看上去好似一阵风便能吹走。 但是就陆柏的感觉来说,对方却在这一瞬间,重了不知道多少。 在挨到了陆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