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碘酒,直接在对方身上抹,跟按摩的时候抹精油似的。 他还挤按,有的地方深一点,把血挤出来。 “嗯!”季依正闷哼一声,感觉太爽了。 他的鼻子吭吭吭,一下下往外喷气。 十秒不到,李易停下动作“行了,没有荆棘刺,再坚持两分钟,长痛不如短痛。” 他没说谎,就得这么处置,快呀!反正都是疼,拿着镊子一点点擦,得疼好长时间,一个伤口接一个伤口。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