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心情复杂。 刚才他准备绞了杜辛,杜辛的家人一律流放。 眼下为难了,你…… 杜辛跪在那里还抖着,汗珠子顺着脸往下淌。 他熟悉律例,知道自己偷窃别人东西是什么罪,更清楚冲撞陛下的后果。 “去找其他县中的百姓过来,各行各业的。”李隆基要查证,顺便对杜辛说“你继续跪着。” “是,陛……毕竟我有罪。”杜辛声音颤抖,使劲喘气,却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