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东市,升旭杂货铺,伙计在卖力吆喝。 “降价了,所有的东西一律降价,比别人家更低,暖贴五钱一个,良田五十亩,也贱卖了。” 百姓在围观,议论个不休。 “他家怎么回事儿?” “买的东西贵,又把别人典当的东西弄坏了。” “他家一向谨慎,怎会如此?” “前几日,还听闻他家逼迫城西一个弱女子开的小庄子以两千缗的价钱出售百亩良田和八十亩大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