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 昨天的夜,是迷人的夜,平康坊的人都快疯了。 当真是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欢乐寻找。 哪曾想,一早来易弟庄子,所见却是另一番景象。 昨晚的一切难道是场梦?为什么要醒来? “易弟你帮帮他们。”李成器苦着脸说。 “大哥,我难道这不是帮他们?只要他们愿意做活,我就有活给他们做,工钱不少。 到明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