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到底,多无趣。” “我倒是想要一眼就能忘到底的人生。”徐年年抿了抿嘴,把葡萄籽吐到盘子里,眼里有被热气蒸腾而出的忧郁,“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呢。” “什么都看不到,是指什么呢?”于幼嘉明知故问一般问道。 徐年年听她追问,表情犹豫,最后还是低下脑袋,嘴巴都没入了水中,咕噜咕噜的吐着气泡,不想说话了。 看她这副样子,于幼嘉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