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凉却像是顽固旧疾,不是那么容易就改变的。 可即便如此,徐年年低头嗅着围巾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原本迷慌的心情,也随之安稳下来。 她默默地扭过身子,用身体挡住了雪地上画的字迹,然后不着痕迹的挪动着脚步,把刚才画的名字和爱心都通通踩碎。 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期待的了,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也没必要再去为难徐行。 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如果徐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