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左右,礼堂的灯光忽然黯淡。 观众席的谈论声渐渐消失,都盯着前方的舞台,台上有一束光,一个人从侧面走了上来,还是一身休闲打扮,拿着一瓶水,正是白永祥。 他脑门、脖颈都潮乎乎的,那是用毛巾擦完汗留下的一层粘黏,心态在上台的十几步之间已经调整了过来,毕竟也是一时人杰。 “晚上好!” 白永祥简单问候了一声,根据事先排练,停顿了两秒钟,继续道:“200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