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 “什么?”李清露一时不太明白。 陈玄笑了笑也不解释,只道。 “你们这招驸马是怎么个流程,是不是还得打个擂台?” “打什么擂台,你去了便是了。” 李清露抿了抿嘴,抚了抚他的胸膛,轻声道。 “梦郎,我又怎舍得伤着你。” 陈玄见她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便问道。 “那你是想好了,以后要跟我一起离开西夏?”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