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月阁一片狼藉,道峰尽毁,夷为平地。 乱石之中,李淳元站起身来,抖落满衣尘土,面目狰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远处,夜深沉亦重伤在身,却并未有半点气恼,反而沉着冷静,好似早已知晓一般。 李淳元冷声喝道:“夜深沉,果然是你摆了我一道!” 夜深沉不答,他从未料到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不过他并未出言反驳。 “事已至此,言而无用。”许宓持着烟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