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她的旁边坐下:“你还在难过吗?” “难过?”杨桐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泛黄枯萎的树叶施施然地落下,孤零零的样子,仿佛在对世间传达着浓浓的悲意。 她抿了抿唇,“现在没有。”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她没必要再用以前那些悲惨的遭遇来告诉自己‘你已经成长了’,不可能永远都停留在过去。 就像是树叶在深秋枯黄败落,却又在开春生出嫩芽一样。永远这个词,永远都只存在于理想状态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