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凝重的记相微微地点了点头。 随着记相掏出监天司的腰牌,那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等记相的马车离开了上京,如同两座巨山般重重的合拢。 李火旺第二天起到很早,把该准备的该带的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下了床顶着晨雾向监牢走去。 让李火旺感到意外的是,这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来,一个半大小孩牵着一个瞎子已经提前到了。 “只是负责押送犯人,兵家要请别的外人?”李火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