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祁并没有说话。他端着酒碗,高高举起,像是在发呆。 地上满是面具的碎片,日光透过门上的花纹缝隙,点点撒在其上。很久之后,他突然叹了一声,手腕一斜,将碗里的酒倾洒在面具之上。“昔日你我何等逍遥……”他喃喃说着,“岂知做人居然如此辛苦。” 说罢,将酒碗轻轻一抛,咣地一声砸碎了。他反手抓起酒坛子,一股脑儿自己灌了下去,不过是眨眼功夫,一坛酒便被他喝得一滴不剩。无支祁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