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哈伊尔缓缓地点头,瞳孔亮得像是要烧起来。 “三亿五千万美元!”谢苗高举手中的号牌,以嘶哑而骄傲的声音报出了这个数字。 零沉默了,在纸上写写画画,每个人都听着铅笔刮擦纸张的声音,等待。 她从拍卖开始就在那里写写画画,没人知道她一直在记录什么,也许是记录着出价的先后次序,也许是计算自己能调动的现金。 只有路明非清楚,零正为那幅漫画版的“最后的晚餐”画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