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了。活下去,才能记住他们。” 黑红色的气息继续暴涨,狂风吹得酒德麻衣站立不稳。 “停下!你不是也想到了什么人么?就这样放弃了么?”酒德麻衣顶着狂风试图接近芬格尔。 你习惯了一个人总是不正经,听到他正经说话会有点害怕,会希望他那张看起来甚至有些英俊的脸赶快坍塌下去,露出个猥琐的笑容来才会心安。 “是啊,”芬格尔抬头仰望,似乎要看穿层层的船舱去看天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