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起,她的价值就已被抹去。 裴燃看着玻璃上残余的雨滴,没什么表情道“可真够漫长的,这个假期。” 岑城视线停在她脸上,问她“你跟那个人说过吗?耳朵的事。” 裴燃没回视,也没回答,嘴角不太好看地扯了扯。 岑城狠了狠心“你要是想和他一起走下去,就不可能一直瞒着他。” 裴燃不想与人讨论这个话题,也不想朋友为自己的事费心,过了许久,等到车子慢慢驶出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