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发钝,生锈,像压缩着时间,令人很难承受,是以只好忍着酸涩别过脸去。 再开口,声音就变得更轻,听起来像某种亲昵的埋怨“你跟过来做什么呢?” “快下雨了。”贺照群用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借口,“你怕雷。” 裴燃摇摇头。 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望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贺照群骤觉又回到那个春寒料峭的夜。 裴燃还是一如既往、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