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虽然一直在为天亮做准备,但杨子清并没能够完全静下心来,打坐效率也低得不行。 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即使已经从心里理清楚了师叔祖这样做的原因,可理清楚了,不代表就能心无波澜地接受这个决定。 无论在哪里,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杨子清并没有劝说流云放过那两人的打算。 她只能努力劝说自己,尽快看清现实,并习惯这种处理方式。 大家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