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醒来之后,头疼欲裂,更难忍的是口干舌燥。 酒这个东西,确实得少喝。 沈放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青旅的,但眼下,既然是在自己租的床位上醒来,那就没什么大事儿。 记得昨晚上,还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特别是张辰。 这货一开始喝的不多,后来也是放开了,结果把自己的苦水好一顿的往外倒。 他当个班主不容易,创业真够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