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近你的唯一目的,就是把你变成获胜的筹码,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这座长水县,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甚至可以说,你和吕黎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这场战争的一枚棋子。” “从我掌控祺娅开始,你的一举一动,你一言一行,就在我的监视之下。” “或许你把我当成了朋友,但是抱歉,要怪就怪,你是北狄人。” 景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吸了口气,故作坚强地瞪着秦风。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