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嘲讽。 赵瓒不敢有半点回应,就这么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这一刻,他才明白,赵家与真正的门阀豪族,相差有多大。 赵瓒深知,自己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决定,就是对秦风下黑手。 “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过了好半天,赵瓒才终于鼓起勇气,发出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 柳明却嘴角上扬,勾勒出残忍的笑意。 “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