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弼坐在地上,喘息粗重,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秦风眼神尽是苦涩:“叔父,都怪我。” “若不是因为我,您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田地。” 谢弼摇了摇头,欣慰轻笑:“老夫都已经变成死囚了,你还愿意称呼老夫一声叔父,已经颇感欣慰了。” “此事,你也不必太过在意。” “在这京都之中,没有谁能够常胜不败,既然在朝为官,就已经有所觉悟。”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