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似是痛苦万分,又实在是不忍心。 一改往日骄横模样,坐在床边,将秦风的脑袋抱在腿上,默默用湿毛巾,擦拭着秦风额头渗出的汗水。 面对众人的劝说,秦风却强行挤出一丝惨笑:“那飞针虽然贯穿了肩膀,却只是射穿皮肉而已,流出的这点血,不必放在心上。只需用烈酒擦拭伤口,防止发生感染即可,由于飞针很细,所以伤口可自行愈合。” 秦风说的很轻松,实则疼的直抠脚指头。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