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厚颜无耻地狡辩。” “若秦氏粮号真是无辜的,为何不放开限额?” “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都不该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如今被秦氏粮号这么一搞,摆在我们的路,横竖都是一死。” “要么原路运回去,把粮食砸在自己手里。要么低价出售,赔得血本无归。” “说得没错!秦氏粮号若真是清白的,何不将粮食都收了?否则说再多漂亮话,也毫无意义。” 蔺梓怡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