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着刀柄,但她严峻凝重的眼神,却稍稍缓和下来。 “风儿,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秦风拖着近乎散架的身体,坐在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步槊早就被砍断了,手里的刀也丢了,只剩下一支从地上捡来的小金瓜。 秦风的左肩和右腿,都有不同程度的砍伤,不过好在被甲胄保护着,伤口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