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革裹尸便是宿命。这一点,自陈谋陈理奔赴沙场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有所觉悟。” “况且,若不是我运气好,恐怕连国战都来不及经历,就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说着话,陈斯伸手摸了摸另一边空荡荡的袖子,仿佛当初被天机营卫士射中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对于陈斯的大度,以及超乎寻常的定理,景瓷心中尽是佩服。 若换做是她,背负着这般血海深仇,恐怕早已经和秦风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