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呛,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火油,你这是要害人呐!” 景瓷嘴上虽然把白酒贬得一文不值,但还是不受控制地把白酒重新送到嘴边,稍稍适应了高度酒的滋味,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暖流贯通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这酒......好怪......” 景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词,可以形容这白酒。 看着景瓷通红的小脸,秦风接过酒匙,递给宁虎,云淡风轻道:“殿下自幼饮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