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太大,大到整个大狄任何人都承受不起。 景瓷深吸了口气,话锋一转,鄙夷道:“输了焚香文坛,还敢如此狂妄,也不怕贻笑大方。” 秦风报以微笑:“我乃是客人,若是给禹城文人剃了光头,岂不是太没有礼数了?毕竟我大梁可是礼乐之邦,最在乎礼数二字。” 一听这话,现场不少人,当场低声质问:“你的意思是说,这最后一关放水了?” 看在十万两银子的份上,秦风笑了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