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秦程氏虽心里难过,脸上却始终笑容不减,这份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底,不愧诰命夫人。 秦程氏打量着噤若寒蝉的陈立,语重心长道:“陈大人,你乃北溪父母官,衙兵县尉,皆受你调遣。这北溪县安防,乃是你的分内之事,明知大梁北狄战事焦灼,北溪距离边境不过区区四十里,你却只安插了四个岗点,寥寥不过几十人把守要道。” “是人手不够,还是故意削减守备,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