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大意,更不要说是因为鬼气入体而昏迷了,这种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徐姐也走了过来,脸色有些严肃。 “闫曼,今天凌晨我们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带走了孩子!”徐姐问道。 “孩子。”闫曼的头一痛,一些画面在她的眼前浮现,是她昏迷之前的画面。 戴着口罩的女护士、脖颈之间的血饵、怀中的孩子、护士装的下面露出来的红色…… 闫曼捂住了额头,艰难地说道:“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