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了马少爷电话,祁风一头扎进了健身房里。 临到傍晚,祁风简单冲洗了下。 虽然左肩动作稍微大一点,还是能感觉到疼痛。像是碎裂的骨头处还有些细痕。 但外面的血肉已经完全愈合,只留下一小片红色新生的嫩肉,结成了一小块暗红色的血痂。 “酒泉还真是个好东西。”祁风再次感慨起来。 甚至昨晚,如果不是祁风的鲁莽,导致新生的伤口还未愈合,就又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