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柔说着,抱胸横眉,不管内心怎么想的,至少表面看来,那是一个倔,一个不服气。 “晚柔说的也没错,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了,我们就一走了之,那我们也太那…那个了吧。” 虞浅帮腔一句,说话仍是带着点哭腔,极力克制下,身形微微发抖。 白彻只是摇着头,态度从来没这么强硬过。 说句不好听的,抛出情感来说,就连玄虚子都可能变成累赘,更不用说虞浅这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