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里打太极,我这次过来,难不成是单纯给你看病的?赵家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杀人偿命,我老子被赵家人害了性命,你觉得我会这么算了?!” 白彻迎风负手,拳头微微一攥,在克制着什么。 玄虚子不是什么老糊涂,深深呼吸一口,似在衡量什么,再一抬头,目光变得笃定。 “白大师,您想要怎么个了断?” 白彻不置可否,知道对方当下毕竟是站在赵家的立场,态度不可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