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彻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感情。 但即便如此,已经奄奄一息的光头男看着对方那双漠然的眼睛,背后却依旧止不住地有凉意升起。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不回答的话,眼下别着他脖子的那根甩棍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别断他的脖子! “是……是陈少……”他艰难地张了张嘴:“是陈少让我做的……” 能够看到,口水和血水在他嘴里拉成了丝,看起来格外地恶心。 “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