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欠他一条命。” “在那之后我就一直跟在医生身边,看着他杀人,看着他解剖尸体。” 乌曈拿过王锦递过来的水壶,猛地喝了一口。 随即是剧烈的呛咳。 “碍不好意思,拿错了。” 年轻人挠了挠头,收回了水壶。 乌曈满脸震惊,似乎是忘不了那噩梦一样的感觉。 医生的改造破坏了他的味觉,可他还是差点昏过去。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