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至于结果如何,那就看由乾接不接得住了。 “…没什么。” 由乾咬了咬牙,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如果真把话说开,那些工人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真正不占理的其实是自己这边。 他只能强忍下这口气,听听王锦接下来怎么说。 “所以说,我很愧疚。” 年轻人叹了口气,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茬继续开口。 “不过,叔叔你刚才的